了早些休息。”
邵璟停下脚步,站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沉默不语。
田幼薇知道他在生气,可她就连他为什么生气也不知道,这就是她的悲哀。
他们一开始也不是这样的。
邵璟比她小两岁,六岁那年落难来到她家,之前也没说要做她的童养夫,而是当成弟弟养着。
他从小就亲她,是她的小尾巴,成天跟在她身后“阿姐、阿姐”的叫,什么好事都记着她,更是不许任何人说她半句不好。
后来家中接连意外,先是兄长故去,父亲病重,族人想要谋夺家业,父亲便让邵璟做了她的童养夫,招赘在家,继承家业。
从那天起,他不再叫她阿姐。
再后来,他添了许多心事瞒着她不肯说,问得多了也只是敷衍,久而久之,她就不问了。
流言如刀,杀人不见血,刀刀要人命。
田幼薇满怀苍凉,低声解释:“我不是催你回来和我一起,你又忙又累,我是怕吵到你,隔壁有间空舱房,我布置好了,随你方便……”
邵璟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大力将她拽了过去。
田幼薇吃了一惊:“阿璟?”
黑暗中,她听见邵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