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他经常簪吗?”
池棠动作一滞,目光黯下,摇头道:“我就见过一次,我娘临终,想看爹爹簪桃花,可那时是冬天,没有桃花,他就自己用绢纱做了一朵簪上……”
听的人痴了,说的人也痴了。
一时之间,各自默默无语。
许久,夏辉的声音轻轻响起:“他穿白衣,簪桃花,执长笛,骑骏马,使出浑身解数,想让当年住在池家隔壁的小女孩知道,他还记得她……”
而她记忆里那个少年,早就忘了她。
“这世间,再没有比府君更可贵的男子……”
池棠从未听过这一段,随着夏辉的声音,脑中不由自主描绘着爹爹少年时的风流倜傥模样。
才描绘了没几笔,便觉眼角余光里闯入了一道身影,皎皎莹然,引人去看。
这一看,池棠却吃了一惊。
白衣?骏马?长……不是长笛,是长剑,池棠莫名松了半口气,再看也没桃花,又松了剩下半口气,不然还以为自己癔症了呢!
但楼下街前那个白衣骏马的身影也很好看。
白衣绣着精致的暗纹,被夕阳折射出熠熠金光,仿佛整个人都晕着华彩;马背上身姿清隽挺拔,如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