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无事,眼看池长庭任满要走了,姚无忌是昏了头去挑事?”
萧琢继续低声道:“七月初七,池太守携女赴普明寺盂兰盆会,普明寺却进了歹人,儿怀疑池太守手里已经有了姚无忌的把柄,才惹来姚无忌诸多动作,此番池太守孤身赴乌程,恐怕难以善了!”
萧公望背着手,来回踱了两步,眉心紧皱,却没有开口。
萧琢抬头一望天色,入秋之后,白昼渐短。
此时未时刚过,日头便明显偏了。
时辰走得快,动作就不能太慢。
“父亲!若池长庭与姚无忌撕破了脸,我们应当如何?”萧琢直言追问。
萧公望看了他一眼,淡淡笑道:“我们萧氏一无兵,二无权,能如何?”
萧琢心中一沉。
萧氏虽然无兵无权,却并非无能为力,这意思 ,是要明哲保身了。
“父亲,池长庭是齐国公的人,齐国公是东宫亲舅——”
“是齐国公的人,也可以算东宫的人,却不是当今陛下的人!”萧公望神 色淡漠道。
萧琢不由着急:“姚无忌心存不臣久矣,当今岂能容他?”
“当今容不容姚无忌,与池长庭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