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口气十分伤感。
任鸢飞呆愣的望着他,眼中立刻蓄满了泪水,这么说……这么说来他是抱了必死之心的么?半响,她哆嗦着嘴唇问道:“你……你答应了?”
玉墨看着她傻傻的样子,不忍道:“本少没那么贪心。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一直都在想要是他真死了就好了!”
任鸢飞:“……”
“不过,我看那小子就是怕我不来,逗我的!”说完,玉墨脸上闪过一抹痛恨和无奈。
任鸢飞:“……”
她发誓,如果能活着上去,她一定要给这两个男人一点颜色瞧瞧,都把她当什么了,累赘么?
就在两人都各怀鬼胎的时候,上面忽然放下许多绳子,几个黑衣人相互点了点头,其中两个将绳子系在腰间,拉了拉绳子后,就被缓缓的往上拉了!
玉墨看了下,一边帮任鸢飞把绳子系紧,一边遗憾的感慨:“居然这么利索,这小子还真是和小时候一样小气!”
“小时候?”,任鸢飞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是啊,你忘了我是从京都过来养伤的么?小时候认识他很奇怪?”玉墨砸了砸舌道:“你要知道他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