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怕刚才没有抓住她吗?
任鸢飞没有再动,而是任凭他静静抱着,也许这样,他心里会好过些,她这么想着。
“谢谢……谢谢你。”玉墨开口,声音黯哑。
任鸢飞抬头就看到他脸上毫不掩饰的那副黯然惶恐,任鸢飞瞥了他一眼,转开了目光,她突然失了勇气再去看他。
毕竟他和她之间……她觉得十分愧疚。
如果说以前唯一让她愧疚的是傅梓新,后来两人把话说开后,也就释怀了,可是玉墨,她欠了他那么多,这份情这辈子怕是都没有办法还清了。
看她叹了口气,鼻尖微微泛酸,玉墨冲她露出此生最温柔的笑,问道:“怎么,心疼本少了?既然这么心疼……不如亲我一下好了。”
任鸢飞:“……”
贱男人就是贱男人,果然不能给他一丝丝好脸色看!
不料玉墨却笑了,只是笑着笑着,眼神就落寞起来,“你知道我来之前,司徒君跟我说了什么吗?”
他幽幽叹了口气,“他说,如果他死了,就让我把你娶了。”
任鸢飞身体一僵,声音渐渐低下去,带着一分悔三分涩:“他真的这么说?”
“嗯。”玉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