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以什么立场来讲。
“嗯。”他看着我,眼睛里有光。
“对了。”我为了不让气氛尴尬,没话找话,“我现在没房子住了,在找到新的住处以前,借住在你的房子里。”
“好,你可以住一辈子,那房子本来就是你的。你要说是我的,那我就同意你借住下去。”段景琛又说。
我们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段景琛就走了。在我送他上电梯时,一直在门外等着的,段早琛的助理走了过来,接过了我手里的轮椅。
“刘婉怎么没来?”我随口一问。
“我和她分手了。”段景琛淡淡的说。
我心里一惊,但没追问。当刘婉和我谈关于段景琛的治疗的事时,我就知道,他们长不了。刘婉不了解段景琛,她用自己的方式爱他,而这种爱未必是她肯接受的。
段景琛走了以后,刘爽敲开了我办公室的门,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看着她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问道。
“陶总,有件事我要向你坦白。”刘爽鼓了鼓勇气说。
她这几年给我做助理,比以前成熟了很多,已经很少有这种小女儿姿态了。
我坐直了身体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