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业有成,外貌还过得去,手里的资产也过得去的人。但是,没人知道我都经历了什么。人,总是愿意把光鲜的一面展现给别人看。
想到这里,我在心里叹气,我何尝不是如此。
大步迈进大楼的旋转玻璃门时,我在脸上挂出了标准化的微笑。
我和顾一笑父母的重新见面还没安排好,段景琛结束了最重要的治疗阶段,从国外回来了。
他第一时间来找了我,只不过还不能下地,坐着轮椅。
“你怎么来了?”我看到刘爽说的来访客人是他时,忙站了起来。
“好了,第一时间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这腿就废掉了。”段景琛说着准备站起来。
他的举动把我吓得够呛:“别别,你现在肯定不可能恢复的那么快。那边的治疗条件好一些,怎么不等全好了才回来?”
“北京还有一家公司呢,我再晚回来一段时间,这公司就易主了。”段景琛道,“易主了倒没什么,主要是里面还有你的钱,我不看了,岂不是成了骗子了。”
这是我和他离婚以后,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说话。
“多注意身体。”我对他说。
多余的话不用讲,一是没必要,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