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下午就让律师去找我,我才告辞离去。临走时,何世友无奈的说:“现在我点相信段景琛说的那句话了。”
“那句?”我问。
“你就是一个生意运不错的小女人。”何世友笑道。
我也笑了,能被他这样评价,我很高兴。
下午一点半,何世友介绍的律师就来了,我把资料交给他时,他很笃定的说:“何部长和我简单说了一下,这个案子在国内打,是必赢的。”
“我现在倒不抱这么乐观,顾坤不是一般人。”我说。
“我知道,但是这是在中国。”律师笑了笑道,“陶总,您是全权委托给我吗?”
“对,只要你顶得住压力。”我道。
我这话有点多余,何世友的人能有顶不住压力的。不过,预防针要在事前打,谁也不知道接下来顾坤会做什么。
律师、上诉、媒体、舆论……这一切我都准备妥当时,何萧的飞机落地了。我捧着一大把鲜花来接机,吓何萧一跳。
他把行李箱的拉杆儿换到左手上,右手接过鲜花道:“你这阵仗唬了我一跳,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来接情人呢。”
“看看这是什么花束就知道了,不可能是情人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