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低低的问:“陶然,你的心理素质怎么样?能接受的最差的结果是什么?”
我心一下就凉了,声音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你是想和我说结果不好吗?”
这几年,我个人拿到的KB的分红,我像一个赌徒一样全部投到了5G国际标准技术上,如果这个项目失败,我等于彻底的从头再来。
这样的失败,几乎是我承受不了的。
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堪比司建连出轨。
“还行,居然没哭没崩溃。”何萧在电话那头说,他的声音轻快起来。
我也不是傻子,马上听出他声音里的明媚,追问在道:“结果如何,给个准信儿。”
“我们赢了。”何萧笑道。
这四个字说出来,我反而真的掉下眼泪。眼睛一涩,鼻子一酸,泪珠儿不要钱似的往下面掉。
大滴大滴的,砸得桌子上的纸都泅湿了一片。
“明天看新闻,我刚才和我便宜老爹通了电话,让他大肆宣传一下。我们国家,终于有一个拿得出来的国际专利了,而且盈利是巨大的。”何萧说起这个,语气兴奋,简直要飞起来了。
“证据充分?”我问。
“一切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