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铺的规模、还比不上燕京城里大饭庄的马号宽敞;但就是在那斑驳破旧的‘黄家醪’牌匾下面,正吊着一个小小的木制方牌,上书‘长乐’二字……
已经被饿的头晕眼花的沈归,才刚刚坐在了客房的浴桶之中,便被窗外传来的香甜酒气给彻底打了一个通透。他赶紧胡乱擦洗一番身子,随即套上了一套伙计刚刚买回来的干净衣裳。穿好之后他推开大门,脚步虚浮站在楼梯口大喝一声‘对面啊’!随后便‘扑通扑通’地跑向了那间‘黄家醪’。
由于现在太阳才刚刚挂‘稳’、远不到吃饭的当口上,所以这件小酒铺还是空空如也的冷清模样。店中站着一个身体杆瘦的老头子,此时正靠着栏柜不住打盹……头晕眼花的沈归踉踉跄跄地坐在了长条凳上,整个人依靠着桌子,朝着那个瘦老头嚷了起来:
“掌柜的救命!先给我来一壶稠酒,再来上一大碗面、要是能有只葫芦鸡啥的,那可就更美了!”
上了年纪的人本就觉少,根本也没睡着;如今看见店里来了一个这么冒失的年轻客官,立刻摆出了一副冷脸:
“嚷洒尼嘛?砸着只有酒和萝卜条尼,你说的那些吃食,要去前面……”
这老头刚数落了沈归几句,可一见他手脚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