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摆在明面上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遗漏之处啊!如今他的‘新主子’太子、变成了最想杀他泄愤的索命厉鬼;而借着太子搭上的暗线谛听、也被你打了一个落荒而逃;他多年来搜刮而来的家产田亩、也统统都有据可依、有本可查;而他的那个接班人——亲孙子李三林、如今也被子麟师兄锁入了大荒城府衙大牢……明明已经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为何他还会如此得意呢?莫非……他认为监视恩师的相府内鬼、还没有露相、所以还抱有一线希望?”
李登就这样淡然自若的坐在窗边、看着老少三人之间的交锋不发一言;而沈归听到这里眼珠一转,随即又神态轻松地笑了一声:
“嗨,猜也是白猜,咱们把人都已经抓住了,直接问他不就得了……”
说完之后,沈归站起身子走出门外。没过多久,便又走回了厢房门前。这次是李福跟着他一起来的,身后还押着三位相府家丁。
沈归并没有迈步进屋、反而是把厢房的两扇大门彻底敞开、让屋中三人都能看清院中的‘优美景色’。
沈归伸手先拽来了一位大约在四十岁上下的矮壮男子、左手抽出腰间春雨剑,一边无意识地上下翻飞挽着剑花、一边盯着屋中的李皋说道:
“这位是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