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李皋既没有如坐针毡、也没有面带丝毫愧意;反而是得意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看都不看李登、高扬着下颌对万长宁教训道:
“娃娃,你跟了李登这么久,都学了些什么呢?你把这些东西摆在我面前、又想证明什么呢?依老夫看,你无非就是想打我一个证据确凿、再杀我一个心服口服罢了。这一路的颠沛流离、老夫也想明白了;什么死啊活啊的,老夫也早就看开了!你拿出来的这些东西,是老夫做的也好、不是老夫做的也罢、老夫统统认下就是!你们也用不着白费力气了,速速杀我就是!哪怕你们不杀我、我既然坏了太子爷的生意、他还能饶了我吗?左右都是一死,老夫也想在临死之前、硬气那么一回!”
李皋这突然‘硬挺’起来的表现,不只出乎于万长宁的意料之外、就连亲手把他打落于尘埃之中的沈归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士安兄、你们都给他吃了些什么啊?熊心豹子胆吗?在大荒城我可是眼睁睁地看着这老小子是副什么死鱼德行;怎么如今一入了这奉京城,反倒‘游’起来了呢?”
万长宁撵了撵颌下上新蓄出的几缕短髯,也是语带疑惑地对沈归念道:
“依我想来,他李皋心中的依仗和念想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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