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奢侈之物与奢侈之物,却并不相同。简单说来,我们如今享用的这些‘奢侈之物’、并不是百姓贫困的罪魁祸首,反而还是很多百姓的生存之道。就好比说这佐餐的盐巴,是一种各家都会用到的调味之物吧?可它会既会致人上瘾,也是官家专营的暴利之物,却为何没有人厌恶盐巴呢?皆因为盐巴这东西,虽然可以给贩卖之人带来丰厚的财富、但本身却并不害人。吃多了盐巴,至多也就是口干舌燥而已,却绝不会伤人性命;就如同这条鱼、这壶酒一般,不但与人无害、更能养家活人,刺激商业繁荣,又何罪之有呢?不过,还有另外一种奢侈之物,却是杀人不吐骨头的恶鬼……”
说到这里,沈归面色凝重地看了看汪诲,汪诲也恍如惊醒一般,略显慌张的回望着沈归,条件反射地追问道:
“什么?”
沈归看似刚想开口,随即又仿佛想起什么一般,堪堪止住了口。面对汪诲的追问,最终也只是摇头叹息了一声,随后又抬手给汪诲斟满了酒杯:
“我等弟兄还是莫谈这些大事了。想齐某不过就是在奉京街面上,讨一碗饭吃的野狗;而汪大少您虽然贵为世家子弟,但眼下也只是区区一介尚未入朝为官的普通仕子而已;这等天大的事,你我兄弟二人既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