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沈归,出言打断道:
“沈归……你还未行弱冠之礼吧?为何会对这‘阿芙蓉’如此清楚?”
沈归掏出了怀中‘华延商帮’的牌子,放在了李登面前。
“我有一位名唤周疏通的‘南康前辈’,平生喜好此道,我也是听他说的。就阿芙蓉这东西,在我们幽北虽然是近几年才出现的‘稀罕货’;但是在更为富庶的北燕与南康,早就是各路朝廷大员与名流富商最喜爱的享乐之物了。所以,这种东西只要出了东海关,那就成了如同金银一般的‘硬通货’!”
李登毕竟是个商人出身,听到这阿芙蓉如此‘好赚’,立刻生出了许多的想法来:
“既然这‘阿芙蓉膏’的回报如此丰厚,又能够幽北三路的土地中种植生产,不就如同从泥土里长出了黄金一般?为何你又会如此紧张呢?哦,老夫也有所耳闻,听说阿芙蓉容易成瘾是吧……但咱们经常服用的齐鲁烟叶、滇南烟叶,不一样会成瘾吗?你若是觉得此物害人的话,我们不在本地售卖便是;我们完全可以用这些金贵的阿芙蓉,从南康、北燕手中换取一些日常生活的必须品,这不也是极好的吗?”
沈归听到这里,真是百感交集。他万没想到,自己这个未来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