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此时此刻,国库之中有多少银子,户部账上又有多少银子,这些您都亲自验证过吗?”
听到这里,李登脸上的神色几经变幻,直到最后,他才用力地摇了摇头,语气阴沉地说道:
“没有……自从士安出仕之后,大半的公私账目都是他在管,而且也从未出过差错;久而久之,老夫也就不再分心过问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万长宁与太子勾结之后,竟然会伪造一本假账,企图蒙骗老夫?”
听到这里,沈归的神色有些尴尬,面对着这个未来丈人,他也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可李登仿佛看出了他心中的为难,亲手推开了所有门窗,环视了四周之后,对沈归说了句:‘直言无妨’。
“您先别急,其实我想的也未必都对……不过以现在我们掌握的种种迹象分析来看,只怕早在颜重武诈败、宣德帝称病不朝开始,您那位被迫监国的外甥便已经做好了弃国而逃的准备。他用内外两库中的金银,换来了许多的生阿芙蓉膏,放在双天赌坊售卖;若是等到平北大军破城之时,他早就带着剩下的阿芙蓉逃出城去了……毕竟,同样大小的阿芙蓉膏,可要比金子值钱的多!而且既便于携带运输,又不惹人注意……”
李登听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