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有很大可能会再次遭遇刺杀;况且,只怕您前脚才刚迈出相府大门,后脚那些报信的鸽子便已经飞到双天赌坊的后院了。”
李登听到这里,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他双手一搓,语带愧意地对沈归说:
“方才听清泉说,你第三次登相府大门,问的是士安身在何方,想必是你已经不信任他了;而多年以来老夫为了避嫌,摆在明面上能办事的人,也就只有士安一个而已;而若是眼下为了这摆在明面上的事儿,便启用一条暗线,又觉得有些可惜……呵呵,可笑老夫谨慎了一辈子,本是为了避嫌,可如今这个紧要关头,手底下竟连个能办事的人都没有。”
沈归听到李登的感慨,倒是不以为意的说道:
“您这么做本没什么问题,不然他们颜家父子也不会坐视你身居相位、又手握财政大权多年;毕竟在他们看来,您手中的银袋子,可要比我外祖手里的枪杆子重要得多;而且话又说回来,头面若是立多了,他们什么时候是人,什么时候变鬼,谁又能说的好呢?”
李登只当沈归是在安慰自己,也不就这个问题过多纠缠,反而问起了万长宁的事:
“那你又为何会怀疑士安呢?他待我如师如父二十余载,自小便是在我的教导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