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拖着一条残腿爬到了李福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这一老一残连忙行了个礼,互相搀扶着夺门而逃了。
李登看着两个远去的身影皱了皱眉,心中也对这个相士打扮的老头多了几分警惕。
“李福知道你在书房,加上他身上也有伤,就没露面……而清泉被他们围住,刺到了大腿无法动弹,也好在对方的目标是老夫我,所以情急之下也没对他痛下杀手。沈归啊……你的伤情如何了?”
沈归立刻掀起了被子角,紧接着又掀开了中衣,龇牙咧嘴地说:
“您自己看吧,还好那刀条脸手潮了点,只让铁弹丸擦掉了一块肉,要不然我这条小命就可就真的悬喽!”
沈归这‘枪伤’虽然经孙白芷及时清理,但仍然还带着些焦黑;创口处的皮肉还在有些外翻,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看也知道,此时的他定然是在忍受煎熬。
李登只看了一眼便皱了皱眉,亲自坐在了沈归床边为他合上了被子。
“你就在这踏踏实实的养伤,那双天赌坊嘛,老夫亲自走一遭便是。”
“此举不妥,您这么尊贵的身份,这相府内外、明里暗里的眼线和桩子肯定也不在少数,您亲自去双天镖局容易打草惊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