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着,也就说明这宅子对他而言根本没用。所以既然他肯花高价租下一间没用的宅子,那么需要提前解除租约之人,也就必然不是他了。再加上房主李福提前解约,张万田又没有讨回之前交过的租金,只能证明一件事,就是对于他们来说,无论是宅子,还是银子都不重要。也许,立下这两张牙契,才是最重要的。”
“那么第三张牙契,则是李福去人市寻找工匠翻修这间宅邸的牙契。只因那工匠与李福对我都算熟悉,才会请我从中作保。这张牙契奇怪之处,就在于翻修的工酬料金。普通宅邸重新翻修,以这宅子的大小再加上店面来算,哪怕用市面上最好的高档料,加上工钱也不过区区两千银子。可这张牙契上所定,连工带料一起居然折银两万!”
沈归奇怪的看着一脸豪情壮志的齐返: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们牙行和掌船的职业病,全是兜圈子吗?你说这些,除了表现出丞相府的管家办事规矩以外,其他不都是自己臆测的吗?”
齐返伸出一只手来:
“随便给点银子。”
沈归朝他手中拍出一张百两银票,咬牙切齿的说:
“你要说的,最好值这个价。”
齐返把银票收入怀中,大嘴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