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萨满这名号,坏在他巴格的手里而已。”
听到这里,齐返从兜里拿出了一叠牙契,仔细翻了翻又从中挑出两张,铺开在桌面上。众人借着昏黄的油灯,仔细的看起来:
“别费劲了,我直接说吧。要是谁都能看出端倪来,我们这行那就没饭可吃了。”齐返说着,用胖胖的手指抵着第一张牙契说:
“这三张牙契,都是我从中作保立下的。这头一张是前年六月到今年六月的赁票。租方是北泉茶社的掌柜张万田,而房主则是丞相府管家李福。租期两年,一年租银五千,一次付清。这宅子三进三出,前铺后宅,地处河中大街正中,左侧汇南钱庄,右侧荣记绸缎庄,简直称得上是幽北三路最好的地段。而被张万田高价租下后,却不知为何,一直都是空置的。”
说完,齐返又从下面拿出了第二张:
“这第二张牙契,便是前些日子,张万田与李福要我出具的一份,用于解除前一张租约的牙契。这张牙契看似没什么问题,但实际上却另有乾坤。且不说他张万田租下全幽北最贵的宅子却空置不用;单说他在这个节骨眼上,与李福一起提前解除租约,可又没有追回之前一次付清的租金,就有很大的问题。你们试想一下,这张万田租回了宅子,却一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