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筷子说:“油烟一过鼻,就没什么胃口了。没想到才这么点日子,你这手上的活就已经成了,这小崽子要有你一半,我也就算后继有人了。”沈归就着一碗白饭慢条斯理的咀嚼着盘中菜,并没搭话。“今日头晌午,县里来了一伙奉京口音的官人,虽做的是平民打扮,但每人身上也有二三十年的功夫,这个做不得假。”大厨一边用碗盖推着茶叶一边看着沈归“回去和二老太太说一声,能躲躲就躲躲吧。”沈归吃完了起身,看向盘底。只见盘中只有些剩下的卤汁,一分余油都没有,朝着大厨伸出拇指一翘:“好功夫。”说罢抱拳拱手,转身往后门走去。“以后少在外人面前伸手,你这么尊贵的身子,干这个可让人瞧不起。”大厨拎着烟袋出门相送。“扯淡。”沈归头也没回,笑嘻嘻的扔下俩个字推门而出。“真是一块好材料啊”大厨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徒弟。“我他妈教了你八年了,还不如一个八岁的孩子。”小徒弟一遍刷碗一遍听着师傅的骂,眼泪滴在水盆里,哭的悄无声息。“这几天都你上灶,人笨就他妈给我多练。把你刚才炒的那盘回个锅,给门外那一桌穿布衣的官老爷们送去。”说完在自己身上拍打几下,也从后门出去了。
沈归从四通街口的东泰楼里出来也不走远,就靠在门外挂着的四个幌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