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上,更何况这本就不是你的事。”甄仕远说着忍不住叹了一声,“那个莺歌不是任凭你如何聪明都能套出话来的人。”
为官多年,对于那些犯人,哪个能问的出来,哪个问不出来,甄仕远有一种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的直觉。
“人分身死与心死,不惧身死的未必不能问出话来,可一个人若是心死了,你是怎么都问不出来的。”甄仕远道,“眼下交差是最好的,留下一个活着的凶手,交给刑部。”
听甄仕远“谆谆教导”了一番,乔苒忍不住笑了:“甄大人,你放心,我不是那等偏执之人。”
她早过了年少轻狂,宁折不弯的年纪,若非触及自己的底线,她并非“一根筋”。
“明日一早我便进宫,然后让刑部来接人。”乔苒说着目光落到了不远处。
一个衣着雍容的妇人青着脸在一群奴仆的簇拥下向这边而来。
“谢大夫人来了。”乔苒说着目光落到不远处浑身瑟瑟发抖抱着谢大老爷不肯撒手的美妇身上,道,“怕是要闹起来了。”
“那个大牢里的小花还在道是我大理寺大晚上有热闹可看,”甄仕远闻言却忍不住瞥了眼女孩子,轻哂,“我看我大理寺再如何热闹,也比不上你所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