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乔苒默然。
甄仕远道:“而且要知道能出现在谢太尉寿宴上的都非普通人,便是有个小心机什么的,又有哪个能逃得过这些人的耳目?”
女孩子看着他,似乎有些惊讶。
她惊讶是惊讶居然还有事情同她想的不一样吧!甄仕远心头突然生出了几分得意之色,干咳了一声,又道:“这等事你随便问个当年在场的官员都知晓,而且谢六夫人只两个时辰便生下了孩子,她人一直都是清醒着的,你道这要如何调换孩子或者偷走一个?为人母的能不知道吗?”
最后一句彻底堵死了她的猜测,乔苒摊了摊手,道:“我明白了,这是我多想了。”
“是啊,你多想了。”甄仕远说着,看着匆匆过去查看谢承泽状况的大夫,道,“这个案子办的委实漂亮,凶手抓到了,谢承泽也救出来了,你现在去交差都可以了。”
乔苒道:“还没有审问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挑起两国纷争?”
“这就不是你我能管的了,”甄仕远说道,“把莺歌交给刑部,由刑部撬开她的嘴。”
乔苒却拧了拧眉:“我有一种预感,她不会说。”
“那就是刑部的事了,你不必事事都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