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是个什么样的人?”
皇后宫中,晏时玥一边换衣服,一边问:“我对她没什么印象,好像都没说过话。”
“她啊,”皇后道:“是个聪明人,不干已事不张口,从不掐尖,从不出头,跟谁都是淡淡的,关系不远不近,但宫里还真没人说她不好。”
在后宫这种地方,没人说她不好,那就不是一般的聪明了啊!她又问,“她家里是干什么的?”
皇后笑道:“瞧你这问的,听出是要当人媳妇的了,终于开始操心这些事了。”
晏时玥无奈道:“阿娘!”
“嗯,贤妃的父亲,曾经是户部尚书,但后来犯了错贬了官,现在好像在太常寺?瑾瑜?”
瑾瑜点了点头:“对,是在太常寺。”
晏时玥沉默了一下:“那她跟四兄关系好么?”
“说也奇怪,”皇后一边亲自帮她配着钗环,一边道:“母子关系看上去并不算好,当年贤妃生了六皇子,六皇子不到两岁就病死了,发了一身的红疹,据太医说是死于虾病,有人说,是四郎喂了他一勺虾丸。”
虾过敏?
晏时玥问:“那实际上呢?”
“不知道。”皇后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