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兄害弟,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不会说出来的,所以后来说是下人喂的,但就算真的是四郎,也定是有人从中设计,否则的话,他着实没有理由要害六郎,再说他那时也才五岁,不会有这样的心机。”
她顿了一下:“四郎本来就是一个沉默的性子,这样一来就更沉默了,母子俩相处,看上去冷冰冰的,但私底下如何,谁知道?母子哪有隔夜仇?”
晏时玥默然点头,又问:“贤妃与金鹤峤是什么关系?”
皇后一愣:“金鹤峤?没有什么关系啊?”她细想了想,又看了看瑾瑜和孟敏,两人一齐摇头:“应该是没什么关系。”
“那林弗建呢?”
“林弗建?”几人互看了一眼,然后孟敏道:“如果硬要说与他有什么关系,贤妃娘娘的一个堂弟,是林弗建的弟子。”
那这关系有点远吧?
晏时玥摇了摇头,还想再问,外头人进来回禀:“娘娘,太后娘娘起了。”
皇后应了一声,打量了她几眼,“行了,走吧。”
晏时玥出来,与皇后、孟敏一起去了太后那儿。
本不是请安的时辰,但贤妃与几个娘娘都在,各自见了礼。
太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