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位一直与他交好的同窗,内心居然对他有这么深的恨意。
他也真是够糊涂的。
得到答案,唐时玥满足了,又问:“先生,等他们考到会试,你也参加么?”
许问渠点了点头。
大晏乡试每三年一次,今年刚好是考期,不管几个弟子能走到哪一步,他已经决定了会参加之后的会试。其实考到举人,已经可以去吏部选官了,只是他不想走这条路而已。
唐时玥道:“那你要是会试拿第一,殿试再拿个状元,以后不就得叫你许六元了?”
“哪有这么容易,”许问渠摇了摇头:“之前只是侥幸而已。”
唐时玥哧之以鼻:“有才华叫什么侥幸?瞎谦虚什么!你看别人夸我聪明我什么时候谦虚过!”
许问渠不跟她争,就笑着喝了口茶,然后唐时玥忽然想到什么,趴过来,眨巴着大眼晴:“先生,听说都城很时兴榜下捉婿哦……”
许问渠猛然呛到了,咳了几声,唐时玥一脸无辜的给他续了茶,一边继续八卦:“话说,你一把年纪了,为什么还不成亲呢?”
许问渠好歹止住了咳,掀掀眼皮,没好气的扫了她一眼。
他今年回家,一直拖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