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首就掉头回家……现在想想,当真赧颜。”
唐时玥很感兴趣:“是谁激的你?”
许问渠笑容微敛:“一个同窗。”
她追问,“是好意还是恶意?还是无意的?”
许问渠笑看她一眼不答,唐时玥又道:“那他中了没有?”
许问渠点了点头:“中了。”
唐时玥又问:“他得知你真得了案首时,是甚么表情?”
许问渠失笑,反手轻轻敲了她一记:“哪来这么多话!”
“啧!”唐时玥很不满:“你这个人,真不会讲故事,就一句话,一点都不跌宕起伏,根本没法子感同身受。你在考场写文章也这样?我要是考官一定判你不中。”
许问渠无奈:“我是写文章,又不是写戏折子,要什么感同身受。”
唐时玥悄声悄气的凑近些:“先生,那人叫什么啊?”
做为一个君子,这个问题他是不应该回答的,可是看她这个古灵精怪的样子,许问渠居然有些难以拒绝。便悄声同她道:“吕苍。”
说出这个名字时,他眼神微凝。
当初他断腿时,吕苍还曾来“看望”他,在榻前撕破脸,很是说了一些话……他这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