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叫殷拾冷不丁头皮发麻,他对上沈玲龙的视线后又惊惧的低头,只觉现在的沈玲龙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了。
他沉默片刻后,声音颇小道:“我、我没有要做客人……”
换而言之,他是愿意给沈玲龙做儿子的。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沈玲龙说的是事实,对于殷余他自然是有感情的,但如今殷余离去,他并不想一个人,他急需关爱与亲情。
沈玲龙听到殷拾这话以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别有深意道:“那你就好好做我儿子,现在外面扎着马步去,我们家的传统,一人做错事,兄弟几个一起受罚。”
殷拾回头看向院子外头,扎得非常吃力,但依旧被陈池说不标准的同龄人,只觉腿发酸,头皮发麻。
肯定是不情愿的,但对上沈玲龙不容拒绝的眼神后,殷拾只得‘哦’了一声,不太情愿的放下毛巾,准备走过去。
走至门口,沈玲龙冷不丁说:“对了,忘记给你说件事儿了。”
殷拾回头,茫然的看着沈玲龙,有些不明所以。
沈玲龙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说:“你爹是我出钱出力送出去学习的,别说我不欠你爹什么,同样的我也不欠你什么,我愿意收养你,并不是说我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