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一个,席地坐下,将几碟菜一点不嫌弃地放在了地上,一壶酒放在了面前,一壶酒递了进去。
里面的人垂眸,手施施然放在身侧,没打算接。
杜维桢一笑,不介意,将酒壶随手放在了对方面前,自顾自喝了一口,一股辛辣自喉咙浇到信心口,他眯着眼“啊”了一声,整个人都松散了下来,少了几分端着的清贵,多了点潇洒的感觉。
“浮生。”杜维桢眯着眼,声音很小,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是对方却能听到,“自将你从流云山庄带到皇城,我一直以为你会一直在我身边,成为我最好的朋友,最信任的助手,可世事无常,不知不久就成了这种局面。”
杜维桢又喝了一大口,脸颊有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