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时,那里还有三个小孩,见了他也不疏远,或是端着恭敬,在他们身边吵吵闹闹的没个消停,那个时候他丝毫没有觉得被冒犯了,反而是新奇而欢喜。
这么想着,表情也柔软了不少。即使物是人非,以前的感情也做不得假。
接下来姝怿也找不到机会开口说明来意,事实说明杜维桢年长他十几岁也不是吃素的,说话滴水不漏,把他说得晕晕乎乎的,都忘了自己是谁,直接被他安排到了一个地方休息。
姝怿被带走后,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了许久,四喜在外头听不见一点声响,总是不放心地往里头瞧,看他没事才把头缩回去。
不知不觉就到了日落西山,杜维桢拒绝了晚膳,而是让人准备两壶酒和一些下酒菜,装在食盒里,亲自拎着。
这一天晚上刑部大牢里来了一个稀客,原本就不苟言笑的侍卫们神经更加紧绷了,那副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上阵杀敌,肃杀凌厉。
大牢里面依稀有说话的动静,但是没有一个人敢探头往里面看。
开玩笑,里面的可是当朝太子,哪个不长眼没长心的敢乱瞅。
杜维桢拎着食盒,借着将熄未熄的灯光慢慢走了下去,即使身在阴森的大牢,也浑然不减清贵,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