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杜维桢一头雾水,找来暖春询问,“公主这几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杜月希又来惹她了?”
暖春幽怨地瞥了眼他,这才说:“惹了公主的不是别人,而是大皇子你。”
“我?”杜维桢更是疑惑了,“我可是好几日没有来了,且平日也都是哄着她,她要什么东西我可都没有拒绝过,哪里惹了她?”
“公主最在乎的东西大皇子忘记了。”
“最重要的?”
杜维桢张二和头摸不着头脑,觉得这暖春讲话玄乎得很,每一个拆开他都理解的了,可是一组合起来就让茫茫然不知所措。
暖春这下也顾及不上两人身份的天壤之别了,恨铁不成钢道:“穆大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