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桢恍然大悟,“原来是生白啊,你不早说,一直在跟本殿打谜语本殿如何猜得出?”
暖春忿忿道:“殿下还说呢,公主知道了穆生白在殿下府上住过几日的事情,一直在闷闷不乐呢。”
自己喜欢的人住在自己亲皇兄府里,可是自己却被瞒了起来,搁谁身上不难过啊,唉,她可怜的公主。
想到这里,暖春瞪了杜维桢一眼,就回去伺候杜月妍了。
杜维桢哭笑不得,原来妍儿竟是因为这件事情生了气,看来他有的哄了。
他叹了一口气,这才重新进了内屋。
杜月妍还在怄气,背过身紧紧地盯着手里的书,像是要将它瞪出个洞,一点都没有理会杜维桢的想法。
杜维桢挠挠头,走过去坐在她的身份,小声道:“妍儿,你听我解释。”
杜月妍直起腰,虽没有回头,却把书放下去了,这就是说她在给他解释的机会。
杜维桢松了一口气,道:“生白那日是匆匆回城的,皇兄跟你道歉,那时候我确实是没有想过要他跟你见一面,可是后面情况太复杂了,不适合安排你们见面,因为父皇也知道了他回皇城的消息,是杜辰良说的,你也知道以父皇对生白的怨恨,他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