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朕要怎么处置妍儿和穆生白?妍儿是朕的掌上明珠,朕自然不会重罚,但那穆生白,不管他身后是谁,朕都要取他的项上人头!”
与公主私相授受,这简直就是践踏皇室尊严,且还让得太子三番四次撒谎替他求情,这更是罪上加罪,千刀万剐也难解他心头之恨啊!
杜维桢心头一紧,更是心慌意乱,也恢复了说话的力气,“父皇!穆生白刚立了大功回朝,你若在此时惩罚降罪于他,怕会让其他大臣寒心,百姓离心啊父皇!望您三思!”
景元帝自然知道这一层厉害关系,可他实在是气不过。
杜维桢看他表情有所缓和,再接再厉,“且您若是突然要降罪于穆生白要用何罪名?您这样,怕是会影响看皇妹的名誉,也进而会影响皇室的声誉啊。”
杜维桢的每一句话都点在了点子上,让的景元帝敲桌子的频率愈发大了,眼睛微眯,似乎在紧急地思考着,可是很快,他手指一松,靠在了龙椅上,整个人都憔悴了,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十岁一般。
一声沉重的叹息在御书房回荡,“也罢,那就让穆生白去苏州罢,正好那里出现了十年一见的干旱,若是他能解决,也算将功补过,朕,就将此事一笔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