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遗憾嘛!”
景元帝面色一沉,眼里有阴郁之色,“难道妍儿就愿意是穆生白?”
杜维桢自知讲错话了,都想把舌头咬下来,尽量稳定下来,面色如常,“妍儿因为儿臣的关系对生白肯定是有点印象的,这也好过那些连名字都不曾听过,更是不曾交流过的陌生人好上百倍罢。”
景元帝愤怒地大力拍打桌子,声如洪钟,“朕看妍儿那日晚上夜不归宿确实是在穆府罢,且还和穆生白脱离不开关系!”
杜维桢心中警铃大作,额头上也是汗如雨下,舌头就跟打了结般说不出话,生怕多讲多错。
景元帝一字一顿,“你只需要回朕是或不是?”他积威已久,身上汹涌的气势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即使是太子也不能。
杜维桢当即跪在了地上,将头埋得极低,若说景元帝一开始只有七分确定,现在就是完全确定穆生白与妍儿早有私情。
景元帝已是气急,下面的若不是他极为看重的太子,早就被他以欺君之罪拉下去问斩了,“好啊,朕的好皇儿,当初你可是在朕这里百般说那穆生白生性光明磊落,不是那般偷偷摸摸之人,可是现在又是什么?”
杜维桢身体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