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拿着戒尺敲着我脑袋说我是块雕不动的朽木。”李命眼里有些恍惚。
活得久的人最容易动容的总是回忆。
叶抚活得不久,但回忆起在地球的生活时,也会动容,毕竟那是无法重现的了。不能事事如意,这便是一件。
“现在可没有人能拿着戒尺敲长山先生的脑袋了。”叶抚说。
李命轻悠悠地说:“正是如此,才难免惆怅啊。”
那意味着一段难以忘怀的记忆,只能在回忆的长河当中,被偶然惊起才能去感受,去缅怀。
说着,李命语气一转,笑道:“见着先生来,我又犯糊涂,净想着以前的事去了。说来,还没问先生可否习惯住在那小院里。”
叶抚说:“小院环境很好,学生和我都很喜欢。”
李命说:“喜欢便好。”他稍顿,“先前同先生约定过,那梨树花还开着,便不收取先生的租金。现在瞧来,以后便都要如此了。”
他言下之意,便是将那小屋赠与叶抚了。
叶抚其实没在意这一点,倒是在意李命对梨树的看重,“长山先生同梨树可有渊源?”
李命神色动容,沉默片刻后说:“梨树,连同那小院其实都并非我的,而是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