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晾晒,可总寻不到那番味道了。以这般招待,还请将就。”
叶抚点头道过谢后便说:“茶只是个无聊时消遣时间的饮品,没那么多讲究的,喜欢喝什么茶,便晾晒什么样的茶。我的茶也不过是我自己喜欢的口味而已。”
李命坐下来,“可到底还是有不一样的东西在里面。用心去晾晒,总是会带着晾晒人的自己与众人不同的东西。先生与我们每个人都不同,那茶里的感觉实在模仿不来。”
叶抚笑笑,“带了模仿二字,便已是失败了。顺心如意,才是最好的。”
李命微叹,“世间诸多事,哪能都顺心如意。现在的我,又多了一件晾茶的事不顺心,不如意了。”
“一路从南边儿到这北国来,也的确是这般。总不能事事如意,不然也就不叫生活了。”叶抚说。
李命问:“先生是顺着道到这里来的?”
叶抚点头,“总要带着学生见见世面,不能由着自己来。”
李命脑海里浮现起胡兰“打瞌睡”的模样,禁不住笑了笑,“学生有些淘气吧。”
叶抚嘴角一温,“是啊,淘气得很,不得不叫人好好思量。”
“我以前做学生的时候,便没少让自己先生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