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完,又忍不住和邰山雨、陈奉德相视而笑,陈奉德笑到开怀处遗憾道:“可惜不能吃酒,不然定要痛饮几杯。”
“这双腿还想要就老实些,不能吃的别吃,不能喝的别喝,该怎么做怎么做。”谢籍同陈奉德之间,倒没有什么需要避讳着不能说的,况陈奉德也并非是需要避讳伤病不谈的性情。
陈奉德答应一声却看向邰山雨:“他也这样管你?”
谢籍:“哪敢,我如今是山山让我向哪向哪,都她管着我。”
邰山雨:“才没有,我才不管你呢。”
谢籍:“日后总要管的。”
陈奉德笑看旧年好友同他的小青梅斗嘴,心中亦觉暖,有此好友,何愁前路茫茫难预料。至于这双腿,能好便好,不能好……也不会坏到哪去。
世间道路且长且远,并非只有良于行,才能抵达人生的彼岸,道路的远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