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连几次朝会气氛都不大好,品阶高的官员自是什么都见过还稳得住,品阶低一些年纪轻一些的,阅历总少点,心中难免惴惴惶惶。这般光景,朝堂上压着,自然也会弥漫到朝堂外去,官员们回了自家官署,不免要琢磨,那向名上表的官员到底为什么提起这茬来。
邰爹人面广,人缘好,甭管群众基础还是在同僚间,那都是硬杠杠的。这么一琢磨,必是邰家的闺女碍了谁家闺女的道儿,毕竟这眼看着,天子一心一意,小姑娘家矜持一年半载,日后多半能成。
这倘嫁进宫中,必是独宠之势,啧,这里边儿水可就深喽。
对外边的言语,邰爹一概不管,只盯着自家闺女问:“眼下势已初成,山山,你可想好了,趁现在还在两可之中,再寻思 寻思 ,别等日后再来悔今日没细细思 量。”
“心阔沧海平,身安人世静。”
邰爹闻言笑开怀,忍不住伸手点点自家闺女:“倒是会卖乖,拿为父的话来糊墙。”
“我真是这么想的,人心里有山有海,人脚下有山有海,人眼里有山有海,人生自然就开阔啦。倘院墙四立只见人只见是非,自然是心田一日窄过一日,还怎么平得下,静得下。”
能说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