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喊,两个道人进了厨房。每人拎着两袋米,一袋有一百斤,轻松松的毫不费力。刚刚放好,就有人拆袋淘米,手脚麻利的下锅蒸煮。
而另一边的灶台上,另有三个道人做着斋馐。
后厨共六人,已经干了几个月,彼此相熟,见典造王元吉不在,就轻轻悄悄的闲聊起来。
“听说峨眉山要开发了,卢师兄肯定要去的,就是不知陪同的是谁。”
“我怎么听说还早啊,国家因为火洲耗资巨大,要休养生息一段。”
“国家的底蕴不是那么简单的。再说了,就算砸锅卖铁也要开发峨眉,等着瞧吧。”
“当!”
“当!”
聊得正欢,忽听外面钟声响起,在山间回荡。这是晚课结束,准备开饭的意思。
六人立马闭嘴,快而不乱的盛好饭菜,穿过一道小门,送到前面的饭堂内。不多时,道人陆陆续续的来此就食。两派之间的关系比之前要轻松许多,以前都是分坐,现在也有混坐,平日也能说笑几分。
经过这么长时间,尤其火洲事件的冲击后,大部分人都认同了“既入齐云,再无派别”的说法。
而与此同时,在正殿西侧的经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