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
“不是小瞧,是荸荠说要做冬瓜糖,所以就多拿几个来,多做一点。”曾氏笑道。
晏萩不纠结这事,小心翼翼地下刀了,饶是想好了要雕刻什么,可真雕时,那就是想像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第一个冬瓜在一刻钟后,宣告雕坏了。
荸荠把雕坏的冬瓜捧走了,杏仁将一个好冬瓜放在了晏萩面前,晏萩继续拿着刻刀雕瓜。
曾氏预计的还真不差,前九个,晏萩都雕坏了,不过还好,第十个总算是雕出来了。雕了一个多时辰,雕得晏萩腰酸背痛的,放下刻刀,揉揉后颈窝,“还好一年就一回七夕,要多两回,我非得颈椎病不可。”
“不要乱讲话,什么病不病的。”曾氏嗔怪地道。
杏仁赶紧上前帮她捏。
捏舒服了,晏萩就让婢女捧着花瓜往春晖堂去,“祖母,我的花瓜雕好了,您看。”
“我看看,雕的是什么呀?”晏老夫人年纪大了,眼睛老花了,戴上眼镜,“功名富贵呀,好好好。”
晏萩目光一扫,发现五个堂姐和郁芳菲都到齐了,除了晏芬定了亲,其他人都没定亲,这花瓜不用送去婆家,就给晏老夫人看看就完事了。晏芬雕的花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