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出那个果了。
不过我又看向了大潘的屁股——也奇怪,刚才到底谁踹了大潘那一脚,把他给踢进来了?
这地方大潘没有亲朋好友,我就更没有了,村民也不可能跑这里来帮我们——想帮也没那么大的力气。
大潘看我一个劲儿瞅他屁股,表情也很警惕,问我打什么主意。
我就问他,认不认识穿着尖鞋的人?
大潘莫名其妙:“谁穿尖头鞋,纸扎童男童女?”
那玩意儿可没这么大力气。
大潘瞅了那些小孩儿一眼:“那现在怎么办?”
我还没来得及寻思,就听见身边传来了一股子“扑簌簌”的声音。
头顶往下开始掉土。
啥情况?
回头一瞅,我就知道不好——四面八方,伸出了数不清的根须,冲着我们就卷了过来。
那位送子娘娘,是没牙老太太吞年糕,咬不动,就先把我们咽下去再说。
削断这些东西是易如反掌,可孩子们的命要紧。
我脑子里面一边飞快的转,一边躲避,大潘是个火爆脾气:“你赶紧想,想不出来——别说救人了,咱们也得倒霉!”
用你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