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老长一安保员,跟哪吒拔筋似的。
大潘这才缓过了神来,大口大口呼吸,我给他脑袋上来了两下,他护着脑袋大骂:“你别公报私仇行不行?”
我说我跟你有什么私仇,他娘的是为了你好,不打干净了,没准你鼻子里冒出石榴叶,眼睛里开出石榴花了。
大潘心有余悸,这才坐稳当了,眼珠子转了三轮:“那娘们挺厉害。”
你这不是废话吗,没有金刚钻谁揽瓷器活?
我回头就看向了那些小孩儿,不管怎么着,先把孩子给救了再说。
我就伸手,想把孩子们肚脐里面的那个枝条给拔下来。
结果一动手,我就觉出不对。
大潘问我是不是没劲儿,他力气大。
说着就要拔枝条。
我拦住了他:“别动——一拔枝条,孩子们也危险。”
因为我看出来,这些孩子们的气,已经跟枝条糅合在了一起,就跟冬虫夏草一样,成了生命共同体。
这个时候,你把石榴树弄了,孩子也活不成。
大潘气的跺脚:“那东西不是吃香火的吗?怎么那么狠?”
百因必有果,我们吃阴阳饭的,自然就是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