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最极端的事情都会被最大力度的报道。十年前,我的老师管教我,拿教鞭打我,我的父母会感激不尽;十年后,不会有教师再敢拿起教鞭。”
“学生骄纵但打不得,因为家长们就那么一个孩子,攒下的基业将来需要孩子发扬光大。家长们还觉得学校的教育模式有问题,舆论铺天盖地宣传个别极端事件。很少有人能站在教师的角度替他们想想,懂得怎么教育孩子的家长不多,肯花心思教育孩子的不多,大家把孩子丢到学校,却不想要把一个孩子教育成材有多么难。他们只会觉得打骂太粗暴,打骂是不是反映了教师的无能?在汹汹舆论面前,没有人为教师们撑腰。”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沉默下来,被顾松所描绘的这幅图景压抑得有些心里堵得慌。
顾松喝了一口茶水:“家长仍然觉得教育很重要,花重金也要把孩子往好学校、好老师那里送;但与此同时,又会抱怨种种教育的不公平。教师也是人,他们很辛苦很负责却不被理解,得到的也是畸形的尊重。收入没有其他职业高,补课这种行为更是一直被骂。高考成绩好的那些学生,几个考了师范?师范生到了工作岗位,面临那样的环境,有几个还能始终心态纯粹?”
终究还是陶知行开了口:“出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