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为他出一个政策,他的脸好像没那么大。”
“倒不一定非要有明文规定,只要有上头的领导说句话,我想他也不敢这样闹下去吧?说到底,他不就是一个农民企业家吗,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唐子风冷笑道:“正因为他是个农民企业家,所以他的胆子才大得很。我跟他说,国家不可能允许他这样肆意破坏机床产业,他说只要他不犯法,国家就管不了他。”
“国家管不了他?哈,他真把自己当成啥人了?”邵伟元差点笑喷了。
他在国企当了十几年领导,平时在工人面前,或者在夏梁市的那些政府部门面前,他是可以耍耍霸道的,但要说和国家政策对着干,他可没这个胆量。现在听说高锦盛居然不在乎国家,邵伟元本能地就想到高锦盛肯定是要倒霉了,于是便忍不住想笑。
“邵总,我问你一句,如果锦盛集团有个好歹,夏一机这边,你们能不能稳得住?”唐子风压低了声音,对邵伟元问道。
邵伟元心中一凛,反问道:“怎么,唐总,国家真的要对锦盛集团动手?”
“这算是一个可选项吧。”唐子风含糊其辞。
邵伟元也是聪明人,当然听得懂唐子风的意思。他想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