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哪一天集团不给输血了,公司一下子就垮台了。”
唐子风说:“这倒不至于。高锦盛的打算是,等到把箐机、前一机这几家都挤垮了,市场就是你们一家说了算了,到时候再把价格涨回来,说不定赚得更多呢。”
“他想得美。”邵伟元不屑地说,“箐机、前一机哪有那么容易被挤垮。箐机的老赵前几天给我打电话了,直接撂了一句话,说是奉陪到底。他说大不了把公司里更新设备、技术研发的投入都停了,砸锅卖铁,就算最后撑不下去,也得把我们耗掉一层皮。”
唐子风说:“这也是我今天向高锦盛说过的。我说像我们临机集团旗下的滕机、临一机,除了机床就干不了别的。即使是明显亏本,也只能硬着头皮做,直到撑不下去为止。然后你们那位高总就他喜欢赌,大不了也就是赔上几千万,他赔得起。”
“他放屁!”邵伟元曝了粗口,“他是赔得起,可我们赔得起吗?到时候他玩不下去了,拍屁股走人,我们夏一机和箐机、前一机都只剩一口气,这个损失算谁的?”
“邵总,你觉得,我们有什么办法能够制止他这样胡闹?”唐子风问。
“没办法,除非国家出一个政策,不许他这样做。”
“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