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受不住沉香,万一她沾了必死,那可怎么办?”
翟氏一听,忙呸呸呸,一连呸了好些声,方才失望的坐了下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
过了好一会儿,翟氏方才自嘲的笑了笑,“是我贪心了,我有儿有女,夫君出息,儿女孝顺,竟然还奢望太多,确是不应该。夫君你莫要恼三囡,她说话向来直率。”
“夫君,不管怎么说,你找到了亲人,乃是一件可喜可贺之事。咱们应该高兴才是。”
谢保林笑了笑,摸了摸谢景衣的头,并未接话。
谢景衣到此,彻底的安了心,她阿爹不是个糊涂人,上辈子也是听闻永平侯就要一命呜呼了,方才着急回去奔丧的,如今那人活得好生生的,这世可不是与前世大不相同。
虽然说了这么些不妥,但谢府还是肉眼可见的欢喜起来。
那可是永平侯府啊!京城里来的勋贵!
翟氏要忙着操办筵席,一家子没有再多说,便散了去。
谢景衣双手背后踱着步子,朝着一个偏僻的小竹林走去,这里离住处远,乃是避暑的小院子,如今天冷,不会有人来。
“青萍,我听你说过,你阿娘认识咱们杭州城许多达官贵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