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步步来的,你实话说,今日的遗直比之前如何?”
房玄龄一愣,随即认真回想了长子的所为。
房遗直先从弘化郡洛源县这个偏僻下县开始做起,花了两年时间,才把地方治理得颇有成效,之后,回到清华学宫学了一年,又被安排去了更偏远、更复杂的敦煌常乐县,然而不到一年,就把各种事物打理得井井有条,尤其是汉羌等民族问题,解决起来更是得心应手,房玄龄此刻扪心自问,若是换成自己,恐怕也就这样而已。
“比之从前确实是长进了那么一点。”房玄龄说道。
杨侗笑了起来,以房遗直现在的能力,当个太守绰绰有余,只不过房玄龄素来谦虚,自然不会夸自己的儿子,“所以说,学习相当重要。除了你家房遗直和上官仪,还有杨禅师、杨思讷、杨思俭、阴弘智、刘仁轨、马周、来济、杜构这些年轻人,我都打算这样安排。”
“圣上英明。”房玄龄脸颊抽搐了起来,眼前这位比起一些所谓的‘年轻人’还要小,感情是把自己的年纪给忘记了,当然也没人当他是年轻人,只因大家很多时候都得像学生一般授受他的教育,自然而然的视之为同辈人物了。
不过他也听出来了,杨侗对这些潜力青少年期许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