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苏泽恺哪里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开口要的,不止两千两吧?”
“一万两。”
苏梁浅知道,苏泽恺想要继续赌,肯定不会就要借赌坊的银子,但他没想到,苏泽恺的胃口就这么大。
张口就是一万两。
一万两,够在京城很不错的地段置办不错的宅子了,若是没什么意外情况,只吃吃喝喝的话,寻常人可以请几个下人,一辈子都吃香的喝辣的。
不过这也说明,萧燕给苏泽恺的感觉就是家底殷实,他肯定是知道萧燕能拿得出这笔银子,才敢开这样的口。
也对,她母亲的嫁妆里面,单就铺面收租,一年的收益差不多就有这么数,更不要说其他。
萧燕这些年,可没少用她母亲的嫁妆生钱。
“你们那里借银子,是要利息的吧?”
这银子,自然是不可能白借的,绝大多数的赌坊,利滚利,利息高的吓人,短短几天,都可能比本金都高。
“赌坊不是慈善,现在小主子要搞事情,更需要银子。”
苏梁浅听他这话,微笑着道:“你放心,我这人只喜欢给人送财,不喜欢断人财路。我兄长近来失意的很,能在你们那找到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