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眼里,俨然就是洁身自好的翩翩公子,和王承辉那样的纨绔,截然不同。
所以现在,苏梁浅听说他被赌坊的人要债上门,都有种恍然若梦的感觉,她也是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上辈子。
上辈子,苏泽恺顺风顺水,意气风发,为了光明的前途,自然有所克制,不让自己走歪路。
毕竟对他这种功利心强的人来说,有阳光大道,谁愿意走崎岖小道?
但现在,他连科举的资格都没有,被人指点笑话,苏老夫人和苏克明都对他失望透不出的精明劲儿,不像是最底下要债的人,不过对他的身份,苏梁浅并没有过多好奇,直接道:“你将我兄长的情况和我说下。”
“苏家公子是六日前才去赌坊的,出手阔绰,下的赌注也大,越玩越大,累积输了有六千两,昨晚一晚上,就输了有三千两,借了我们两千两,苏家夫人拿过几次银子,已经产生了不满,苏公子怕苏夫人给银子不爽快,让我们赌坊的人上门,要我们告诉苏夫人,如果她不给银子,就剁了他的手。”
苏梁浅听苏泽恺说的这计策,心中了然了几分。
苏泽恺这是赌昏头了。
还真是,不能沾赌,沾上了,就没脸没皮没底线了,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