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仪没有现他的神色,自顾自地道:“以太子这样的手段心机,太孙不一定越过他登基的。Ω猎文『如今皇上还在位,能庇护太孙一二,倘若皇上一旦……身为太子的儿子,孝字便压了他一重。”
陈煜凝眸看着她,喉头几经吐出的话又咽了下去。
“静仪,这些事儿,是你大伯与你说的么?”
“嗯?”沈静仪抬眸,对上他幽深如潭的眸子,慌了慌,“哦,是,听他说过……”
陈煜弯了弯嘴角,微微松了口气,想了想,又扯起嘴角。
他都在想些什么?
将近年关,朝廷已经休沐,陈煜陪着沈静仪的时候也多了起来。太孙来成国公府的次数也渐渐多了些,有时更连同谢宸容初一块儿。
陈煜见了谢宸还是如往常一般,冷眼相待,不多话。
两人似乎也有默契,态度一致。
书房里,太孙眉头深锁,“父王近日似乎对朝堂之事抓得越来越紧了。”
“这不是个好兆头,”谢宸说道:“之前太子患有心疾,根本无力协助皇上管理朝堂,一直都是殿下在为皇上分忧。如今皇上病情愈严重,太子却站出来笼络朝权,殿下,还请早做准备。”他对着朱瞻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