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陈煜抬眸扫了眼,并未出声。
朱瞻文皱眉,叹了口气。
“我又何尝不知,只是父王之前在朝堂上训斥,这顶撞父亲的罪名已经出去了,近日还是收敛些的好。”
陈煜为他续了杯,“此事不急,如今正是年关,翻过年去再说不迟。只是,这年关的礼数,殿下还要做好才是。太子会笼络,您也该努力,礼贤下士,总归是比较得人心的。”
朱瞻文点点头,“这个我知,只是那群吃饱了撑得没事干,整天就会唧唧歪歪的御史当真是让人头疼。”
与大臣走得近了,参他一本,与众人疏离了,还参他一本。
朝廷养着这些人分明就是来添堵的。
知晓他心情不好,陈煜几人沉默了会儿,又给他续了杯茶水。
闻香斋。
沈静仪坐在炕上,身前放着针线篮,手中是一件半成的小衣裳,做工精致,看起来异常可爱。
“小世孙出来该是秋季,怕是还有秋老虎,小姐,您不如再做几件小肚兜儿?”珍珠整理着绣线道。
沈静仪收针,点头应下,“你说的是,那就给我载几块细软点儿的绸缎,我来做几件。”
珍珠笑着